“那个叫阿灯的,也是你叫去帮我脱身的,对吗?”她接着问。
这种反应就像隔靴搔痒,永远让人心里面不得劲。
“很好,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,“事成之后,我会感谢你的。”
她留了云楼在附近,万一有情况,云楼一个人保护老夏总足矣。
祁雪纯对亲戚的记忆都没有了,但她明白这是司妈的一番心意,“谢谢妈。”她说道。
祁雪纯美眸一怔,忽然“噗嗤”一笑,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
“司总?”腾一站在桌边,他正好在汇报祁家相关的事情。
云楼回答:“我没东西。”
“你如果拒绝的话,我可以认为你在心虚吗?”却听祁雪纯反问。
“好。”祁雪纯由着她。
“根据最新技术做出来的微型设备,可以悄无声息的连线投影仪,将东西投影到幕布上。”许青如说道,“新设备甚至只有小拇指指甲盖大小。”
电话那头的颜启叹了口气,“我去看过了,挺严重的,对方下了死手。”
“你刚刚不讲,我们不能有亲密接触?”
第二天下午,他仍没瞧见许青如,便觉得奇怪了。
祁雪纯刚走上二楼走廊,便察觉身后有脚步声。
“你在哪里?”他问。